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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8/11页)
“我能告诉你我有把握拿金牌吗?”他说。    “总之我们都会为你打气,”庞逸打圆场“我们都在等你胜利。”    潘烈低下头,不再说话。    “还有一仲事,我们的柔道有个爆冷门的选手,他也入了决赛。”苏哲说“事前我没看好他,叫许培元。”    “是吗?也可以一并庆祝,”庞逸说“许培元并不是选拔赛中的冠军吧?”    “他不是。但他耐力好,摔交本事一流。”苏哲说。    思嘉在一边忍不住笑起来。    她一笑,潘烈的头也抬高了。    别人没有注意,思嘉对他却敏感了,这个既漂亮又出色的男孩子真有点傻气吧?他…他…    “我去厨房看看!”她站起来转身就走。    她耐不住这儿的气氛,不,或者说她受不了潘烈给她的压力。    “思嘉…”庞逸意外。    思嘉是有点失态吧?她不该也从不会到厨房去看一看的,她一向是称职的好女主人,今夜何其怪异?    潘烈却望着她那高挑苗条的背影回不了神。她是为他而离开的吧?他开心,至少…他影响了她!    庞逸的视线回来时,碰着了潘烈的,但潘烈…沉静安稳,没什幺不妥啊!    “我们的话题闷着了她。”他只好这幺说。    “思嘉回来我们转话题,该讲什幺?”苏哲说。    “说电影,演戏。艺术,”庞逸用宠爱的口气说“她是个有艺术修养的演员。”    潘烈忽然想起“戏子”两个字,是思嘉自己说的。    有艺术修养的演员和戏子之间,有什幺不同?    “可以晚餐了!”思嘉再次走进来,她又看来一切如常,她会演戏,她能掩饰一切。    但生活…也是演戏?潘烈不懂。    “来!我们一起去。”庞逸起来。    潘烈看不见他们,他眼中只有思嘉。    午夜,潘烈仍无法令自己兴奋的心情平复下来。    整夜对着思嘉,看她一举手一投足,一颦一笑,甚至她漠然以对,他的心始终在燃烧着。他不记得晚餐吃了些什幺东西,也不记得大家谈了些什幺话题,整个晚上,他就在兴奋、热烈又恍惚的情形下度过。    躺在床上几个小时,他脑子里、心里仍然盘据着思嘉的影子。他竟和她相对了整个晚上。    是,感觉上,四周没有别人,只是她和他。他是忘我的,专注得根本忽略了旁边的人。    思嘉根本没表示过什幺,甚至不多看他一眼。但他看得出也感觉得到,她是被他扰乱了。这种扰乱…也是好事,至少表示他能影响她,不是吗?    他翻一个身,闹钟告诉他已四点了,他知道,今夜再也法成眠。他从无失眠的习惯,辛苦的练习总令他一觉睡到天亮,但…他实在兴奋,几乎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,睡不着大概也不能叫失眠吧?他是根本不想睡,他要捕捉,回忆晚上的每一个细节…与思嘉一起的细节。    这种回忆对他来说是一种极大的享受,目前为止,这是他最大的兴趣。不睡觉不要紧,反正明天没有比赛,他不必担心精神,体力。他竟能和思嘉相处整个晚上,这是天大的幸福。    他从来不知道一套简单的运动衫穿在思嘉身上会那幺好看,思嘉真是可以说是完美的,从外形到性格无一不强烈地吸引他,他相信,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如此了!    看一眼睡得很熟、很沉的许培元,他摇摇头。一个人若没有心事,没有牵挂就是这样的吧?培元一心要在柔道上出人头地,这回他有了机会,他一定会紧紧把握。他呢?他也想把握,但…总有点心余力绌的分心,他心中有了个思嘉,不再全是运动了!    但是…即使拿不到金牌,他也不会太遗憾,真的!虽然这是他二十年来的最大希望,但…他说不出,他真是不再那幺紧张,那幺在意了!    天亮的时候,他在朦胧中睡去,好像才睡不久,就感觉有人在推他,摇他。    “潘烈,快起来,有人在等你。”培元的声音。    他睁开眼睛,极自然地看看钟,九点了?    于是一跃而起,动作敏捷得离奇。    “谁在等我?”他边穿衣服边问。    “你以为还有谁?就是对你采取盯人战术的苏赵譬!一大早就坐在会客室了!”培元笑。    “别开玩笑,她找我是公事。”他说。    “公事?我才不信你会答应拍庞逸的电影!”培元摇头“她是假公济私。”    “随你怎幺说,总之我不承认。”他梳洗一番,坑诏作地走出来。    “喂!今天我参加决赛,下午两点,来不来捧场?”培元在后面叫。    “当然来,如果你得名次,庞逸会为你开庆功宴。”    培元呆楞一下,他已去远。    苏哲果然坐在会客室,而且看来极不耐烦。    “怎幺这样久才出来?”一见他,她就埋怨。    “许培元才从床上把我拉起来。”他说。    “这幺懒?”她皱眉“你不练习?”    “迟些练,”他望着她“找我有什幺事?”    “我正要问你,昨夜你在做什幺?”她一副质问状。    “昨夜…我做什幺?”他也皱眉。    “还不肯承认,”她笑起来“你眼光老是望住叶思嘉,整个人好像失魂落魄,你知不知道?”    “我有吗?”他反问。    “还说,你根本就是失态了!”她小声叫“思嘉很不自在,庞逸就很有风度,假装看不见。”    “你是在夸张吧?哪有这样的事?”他笑,他想用轻松的态度来冲淡气氛。    但他知道,昨夜他很可能真的失态了。    “下次要替你照张相才成。”她盯着他“潘烈,你不是真对思嘉入迷吧?”    “她是个很特别的女人。”他只这幺说。    “她是天皇巨星,她是庞逸的太大,两种身分加起来,她当然特别。”她说。    “我不是说这些,”他摇摇头“即使她不是天皇巨星,不是庞逸夫人,只以一个女人来说,她也特别!”    “这大概是男人眼中看女人吧!”她笑“我觉得她除了高,除了气质之外,也没什幺特别!”    “你可以这幺说,因为各人的眼光不同。”他说。    “今天迟迟起床是因为昨夜兴奋得睡不着?”她问。    “这幺敏感,难怪你做记者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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